所谓“比”可以理解为比量、拟配,即在本土的语义和思想传统中寻找与外来词语相切合的词语,这一方法实际上就是早期汉译佛经中盛行的格义之法,汉末至魏晋的常依玄学译释般若之理,如以“无”译“空”、以“本无”释“性空”之类。在异质文化的交流中,格义是不可避免的方式,尤其在相遇初期,本能的反应是基于自有之理义寻绎外说,以求得初步的理解与互识,用现代诠释学的语言来说就是视域融合。格义的另一层含义是将异质文化引导、容纳进本土文化的尝试,贺麟坚持格义的方式,主*事中“不得已时方可自铸新名,但须极审慎”即表现了思想交往中以我为主、不离传统的旨趣,这与新派人物显然相去甚远,胡适即认为贺麟译斯宾诺莎《伦理学》中的名词与时代相隔太远而不予采用,背后则是对中西文化观念的根本性差异。
人生如诗亦如画,它既有富涵诗意般的意境,亦有画中炫彩的刹那光辉,让人在人生的征途中深深的体会到了它的真谛!
脚可走千里路,但难走一千年;鞋可行千里远,但难伴脚永远。过去出远门时常常要多带双鞋,从没人说过要多带双脚。